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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宣抬手揉了揉额头，伸手抱过杯子，闻言浅浅一笑，“没事。”见舒童在她身前站着，她抬手一指沙发，“坐吧，童童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不要太拘泥。”

看着舒童坐好，柳宣才道“这几天怎么样，习惯么”

舒童忙点头，“宋姐人很好，跟她学了不少东西呢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柳宣点点头，“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只管问她，我最近比较忙，不常在公司，宋颖会照应你。”

“嗯。”舒童抿抿嘴，“那个，柳总”

“我记得刚认识的时候，你也不是这样子喊我的。”柳宣蓦地开口打断了她，微微一笑。“没人的时候，还像从前那样吧。”她说着端着咖啡杯起身走到身后那硕大的落地玻璃窗前，抬起一手覆了上去。在27层的高度望下去，车如虫，人如蚁，红男绿女，美丑善恶，望入眼中，都是一般的模糊，渺小。

舒童没吭气，望着柳宣的背影，在她看不到的角度慢慢探出一手，隔着空气描摹她纤细修长的曲线。收腰的小衬衫，紧窄的一步裙，指尖慢慢凝在她腰身的弧度，这人可真瘦啊至少172的净身高，有一百斤没比起一年前见到她，似乎，更清瘦了。一时眼中酸涩，忙抽回手来揉了揉。

“闵隽那里，你不要理会。”柳宣突然转过身来走回椅子旁坐下，放下了杯子。“他在找一个合意的平面模特儿，可是我以为，你父亲是绝对不会允许你出镜的。”

“童童”舒童没吭气，柳宣正埋头抽出了一份文件准备看，见没有回应微微一怔，“还是说，你有这个意愿”她见舒童沉默不语，以为她也许是在怪自己擅自替她拒绝了。

舒童摇摇头，只觉内心深处有一处角落清楚地难过了。“柳总，那没事我就先出去了。”心头陡然有些不堪重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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