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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没了生殖器。
还有明明打过好几胎却说自己没打过胎的,要不是医生强行让她去做检查,发现子宫被刮得没法看了,估计要死在手术台上。
这还是性命攸关的事都能隐瞒撒谎。
更别提其它的了。
宿砚不太愿意,但还是跟着闲乘月走到了安德烈面前。
闲乘月慢慢蹲下去,他看着安德烈的眼睛,语气难得这么温柔地问:“你还好吗?”
安德烈用手扶住头,他笑起来:“我没事,刚刚怎么了?我怎么躺在这儿?”
他在闲乘月的搀扶下站起来。
闲乘月和宿砚对视了一眼。
这人的病因应该是精神分裂吧?
闲乘月还记得套话。
“你来这儿这么久,有人治愈出院吗?”
安德烈眨眨眼睛,看起来很无辜:“有,做完手术就能出院,不过有两个做完手术没人来接,现在还待在这里。”
“我要是再不出院,也要给我做手术了。”安德烈撇撇嘴,“做完手术连话都不怎么能说。”
冰锥疗法经常出错,因为全凭医生的手感和经验,有时候没有完全切除,或者切除错了就要再来一次。
但因为这个疗法成本低,所以再来一次也没什么。
“以前很麻烦。”安德烈打了个哆嗦,似乎还在后怕,“要在脑袋上打孔呢!”
闲乘月连忙拍着他的肩膀安抚道:“没什么,都过去了,不打孔了。”
安德烈慢慢平静下来,他慢慢把身体靠向闲乘月。
但因为两人身高差不多,安德烈无法做出“小鸟依人”的姿势。
反而被宿砚抓着肩膀推到了另一边。
安德烈低下头,似乎很委屈,看向宿砚的目光中还带着恨意。
宿砚看着他,只等他再犯病冲过来就再一脚把他踹开。
闲乘月却很镇定,他继续问:“有人从这里逃出去过吗?”
安德烈瞪大眼睛,他连忙做贼一样的左右看看,在发现厕所里除了他们三个以外没有其他人以后,才小声说:“有!有六个人不见了,我没看到他们家里人来接,不是被接走的,他们肯定是逃了!”
他笃定道,然后情绪有些激动地说:“他们逃走了!那群贱人!他们自己逃了!”
“怎么逃得都没告诉我们!”
安德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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